白子义只能愤恨地抱怨了几句,还是乖乖地走了,不过走的时候还跟着云景珩派来的几个侍卫,这下他怕是没有自由可言了。
……
从太子府回来,容止歌就把自己关在了屋子里,躺在床榻上,漫无边际地盯着横梁,心里的想法如一团乱麻,理不清又剪不断。
床榻上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无奈的少女只能用自己的双手扶着额头,不知道在掩饰什么,但是手掌心下逐渐发热的温度,她知道自己的心乱了。
为了谁乱,这件事情显然易见。
容止歌抿着唇,脑子里想起了前世的事情。
她和云景珩其实是有过一段两人算得上甜蜜的日子吧,在皇宫里的时候,她为了云明轩的大业,开始给云景珩下蛊。
云景珩中了情蛊,对她情根深种,只要是她想要的,什么都会奉上。
其实那些珍奇宝物她都不在意,只是为了让芳国百姓看到云景珩是一个耽于美色的暴君,她会挥霍如土,不管什么无理的要求都会提,看着云景珩为了她去勉强大臣,勉强百姓。
心里其实有那么一点动摇的。
没有谁会对这样人不动摇吧?
夜里的时候,她总会窝在云景珩的怀里,皇宫的夜里太冷了,她的体质一直不好,前世蛊虫反噬一直折磨得她,她几乎没有办法正常入睡,但是云景珩很温暖,他的身体总能让她感觉到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