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你这层皮下面,是个什么东西。”陆明舒懒得跟他客气,“韬光养晦这些年,也该拿真本事出来现一现了。”
付尚清哈哈一笑:“你这脾气,到底像的谁?你娘可不这样。一个任人搓捏的面人,一个钻研投机的小人,居然生出你这样的女儿来,也是稀奇。”
任人搓捏的面人,便是她娘陆清仪,钻研投机的小人,只能是她的生父付泽了。
“怎么,承认你不是付泽了?那你是谁?附在古玉的一抹幽魂?”
付尚清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你居然查到了古玉?”
“看来我猜对了?”
付尚清笑而不答:“现在说了没意思。不如我们先玩一个游戏,玩够了,就告诉你答案。”
说罢,他看着殿中众人,眼神睥睨:“你们还在等什么?还不招呼客人!”
他当了近二十年的掌门,却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么气势惊人。
“是!”离殿门最近的四人答应一声,拔出佩剑,向陆明舒二人逼来。
缩在牌楼一侧的花满溪和杜芙蓉两人,已经被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