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不走?我喊人了。”
姜容云又说道。
那男人听言,有些失望,村里有几个寡妇他都得手了,没想到姜容云看着温柔,私底下这么泼。
人不都说女人尝过男人的滋味就离不开男人了?这姜容云咋地跟别人不一样。
他也是真怕出什么事,想了想又爬上墙跑了。
听到人走了后,姜容云才松了一口气。本来高高兴兴泡个澡,却碰到了这种事,现在好心情也没了。
晓禾一直大气都不敢出,看危机解除,才怯生生开口。
“娘,我怕。”
姜容云把孩子从泡澡桶里抱出来,帮她擦干身子。
“不怕不怕,娘在这,坏人已经走了。”
晓禾眼睛里闪着泪花,仅仅抓着姜容云。
出了这种事,姜容云也顾不上去清理木桶里的水,她哄着晓禾睡觉去了。小孩子到底是心思单纯,没一会就睡着了。
姜容云却是难以入眠。
其实今天郑春梅说的话也有道理,她不可能余生都一个人过,家里没个男人也撑不起来。
就比如今天,如果她家里有男人,这些流氓就是打死也不敢过来,说白了还是欺负她一个女人家。
结婚不对,不结婚也不对,这人活着,可真难。
第二天姜容云去上工时,顶着一对黑眼圈,现在已经进入播种的季节,一般都是妇女在前面牵着牛,然后后面男人犁地,最后面再跟个女人撒种子,反正就来回跑,虽然也累,但是比翻地轻松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