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禹抽着烟,一根接一根,来回踱着步。
大约凌晨五点钟,疲惫的阿初走了出来。
“你怎么样?”韩禹问。
阿初惨然一笑。“漏网之鱼,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开香槟庆贺重生呢?”说着,他看见了疲倦的夏跃春和沉睡的汤少。阿初迅即脱了上身的西装,折叠了成枕头状,轻轻地把汤少的头移到“西服”枕上,解放了夏跃春。
夏跃春站起来,差点栽下去,腿麻了。自己使劲揉了揉腿。
“我就怕他醒了,要吸。”夏跃春对阿初说。
“我们出去说吧。”阿初领头走出阴森森的停尸房甬道。乍一出来,看见晨曦微吐的鱼白色天空,阿初心生寒意,如果,昨天雅淑不投河,那么,今天自己就和这朗朗青天永诀了。
“有烟吗?”阿初问。
韩禹二话不说,立马将烟递了过去。
阿初嘴衔着香烟,韩禹把打火机凑过去,阿初点燃烟。他刚吸了一口,呛得咳嗽了一声,接着再吸,再咳。
“行不行啊?”韩禹担心地说:“不行,别逞能。这玩意不是什么好东西,当不了灵丹妙药。”
“你知道是谁干的吗?”夏跃春问。
“知道又怎么样?”阿初继续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