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你还会给别人暖脚不？”
黑灯瞎火，看不见顾长乐的表情，但他的声音，似乎带着笑。
“以前，以后，都只给你一个人暖脚，暖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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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屋，王菊仙和顾卫红没等来顾根生和王艳艳回家，半夜倒是等来了几个不认识的人，连夜把她们拉去大队里审问。
被关了两天两夜，确认王菊仙和顾卫红确实和山体滑坡的事无关，这才放她们出来。
回到东屋，顾卫红看见王艳艳也回来了，当下怒火上头，跛着脚上前。
“你个祸害精，干了啥好事？连累我跟我妈遭了这么大的罪？你咋那么能耐呢？”
王艳艳被关在县城公安局审问了两天，这会儿灰头土脸，实在是没力气和顾卫红吵。
“表姐，我也是冤枉的，我就说我梦到北山凹山体滑坡。
你们大队的大队长就非说是我炸了山，才弄得山体滑坡。
我解释了好久，他们才相信我……”
顾卫红看着王艳艳那委屈的样，恨不得给王艳艳两巴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