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了花厅便对上二婶带着薄怒的脸。
向蓓宁和煦一笑,关怀的问:“二婶这是怎的了?脸色这般差?莫不是病了?”
向蓓宁刚进了花厅便对上二婶刘琦愠怒的脸。
鲜少瞧见二婶动怒呢。
她款款柔柔上前,少女的脸上噙着天真烂漫的茫然:“二婶这是怎的了?”
刘琦瞧见她那张纯真如小白兔,实则就是个小狐狸的样子便气不打一出来,她敲打着桌子,呵斥:“向蓓宁,大房现在处于风口浪尖,你非但不闭门思过,反而没事找事,现下可好了,都被你闹出人命了,白菊被你害死弄到了乱葬岗去。”
向蓓宁嘴角嵌着寒凉的笑,脊背出奇的挺直,声音如珠玉落盘:“二婶慎言,白菊可不是我害死的。”
“白菊是你的丫鬟,不是你害死的又是谁?你如此草菅人命,就不怕官府找上门么?”刘琦斜眼看她,搬出官府压她。
向蓓宁漫不经心的笑:“官府?自然是怕的,二婶想叫官府的人来自是可以的,只是要把官府的人叫到摄政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