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磊又说:“还是卖词典挣钱快。”
常城又说:“我还是得仔细看看账本。”
李宏飞又说:“万事开头难,下个月肯定会更好。”
我又说:“兄弟们别担心,下个月不仅取消活动,咱们还要卖豆浆,五毛钱一碗,一碗就能赚四毛钱。”
我使劲鼓舞士气,又每人分了三百块钱的分红,才将悲春伤秋的气氛平息下来。不过一分钟之后,剧情发生了重大改变。两个穿着工商制服的中年人走进店里,以无证经营的罪名给下了一张一千块钱的罚单。
一阵凄凉之风吹进,我们四个站在原地呆若木鸡。
将刚分下去的红利又被我收了回来,众人纷纷感叹,气氛彻底沦陷。
歇业几天,将所有证件补齐,我们继续开工,但生意远不如开业当初,所以士气一天不如一天,十分消沉。尤其是宁磊和常城,要么无精打采,要么不断争吵。随着他俩在后厨吵架的频率越来越高,声音也越来越大。我尝试着将他俩分开,让宁磊做前台,让李宏飞去揉面。
宁磊誓死不从。
他说:“我要跟常城死磕到底。”
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应了风水不好的问题,还是管理经验的不足,总之我陷入焦虑。
常城建议:“我长你们两岁,经历的事多,考虑的周全,肯定是风水的问题,不如找个风水先生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