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雄疲惫地坐下,指着屋子角落里的饮水机对刘海虹说道:“虹虹,我有点累,你帮我冲杯咖啡提提神,给李警官也冲上。”刘海虹站起身从桌上取过陈天雄的水怀,在饮水机下面取出两袋速溶咖啡给他冲了一杯;然后找出最后一个一次性纸杯,又给李伟冲好,才静静地坐在他身边望着陈天雄。
喝过咖啡的陈天雄精神似乎有些好转,他抚摸头顶稀疏的头发,用深沉的语调倾诉道:“这还得从二十年前说起。当年刘海虹的父亲刘垣生大学毕业以后就分配到塞北市政治局工作,那会儿他还是个爱好考古,有热情有魄力的研究生。我们也是那会儿认识的。后来在一次我们和他一场在和他大学老师孙家富家聊天中刘垣生发现古籍中提到的一本契丹时期的佛经竟然与自己家传的另一本佛经极为相似,于是就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家传的佛经?”在刘海虹的印象中自己家里并没有这么一本佛经。
“对,这两本佛经都是用契丹文写的,一本是《金刚经》一本是《大藏经》,你家现在没有是因为你父亲已经把它交公了。”陈天雄对刘海虹解释了一句,转过头对着李伟继续说道:“后来刘垣生发现自己家族原来还是契丹名将耶律斜轸的后代,而耶律斜轸死后其子耶律太光一支就驻守其墓畔,似乎是为了保护什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