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表示二人关系的颜色,变成了这种看不懂的组合。原本,能指向牧凌卿内心的风向标,如同遭遇了东南西北风,乱转起来。
这让廖诗颐变瓶中一枝花的宿命,变得更加晦暗不明。
“是吗?”牧凌卿又向前顶了一步,同时握着廖诗颐的胳膊肘,不许她后退。
“当然了!”廖诗颐仰头,看着近在咫尺的牧凌卿,忽然又想起那天,自己在他灵台里“胡作非为”的场面。
那心悸,那销魂,那仿佛落入迷魂阵不能自拔的沉溺。
慌忙躲开牧凌卿的视线,廖诗颐默念静心诀,可是胸腔里那颗不听话的,偏偏是越跳越快。
“验尸用眼睛看就行了,师尊用的是什么办法?”牧凌卿并未因为廖诗颐的反应,便轻易放过她,反倒捏紧了她的手肘,继续逼问。
果然是起疑了,但他也只能是起疑,廖诗颐微眯了一下眼睛,迅速制定出应对之策。
生死簿毕竟是神物,牧凌卿眼下的道行绝不可能看得出来,所以说的再多也都是他的猜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