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四目相对，以至于双方眼神里有任何的迟疑都会被看得一清二楚。
墨夜霆沉默了。
“那你是不是看见我的第一眼就把我当成这个女孩子？”
墨夜霆垂下眼睑，没错，夏小汐吸引他的地方，恰恰是因为她长得很像余子墨。
“我是不是这个女孩子的替身？”
墨夜霆抬眼看向夏小汐，仍旧没有说话。
他根本不知道如何回答夏小汐的问题。
沉默就代表着默认了……
夏小汐慢慢松开了墨夜霆的衣领，她明白了，这一切，她都明白了。
“墨夜霆，你是不是从来都没有爱过我？”夏小汐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墨夜霆张了张嘴，可还是没有把话说出来，他自己也很混乱，在他的世界里，每当余子墨这个名字出现的时候，他都会有些失控的。
夏小汐垂下头去，眼泪从眼角溢了出来。
“好吧，我知道了，我都知道了。”夏小汐慢慢地从床上站起身来，朝着门口走去。
墨夜霆像是一尊雕像一样，一动不动，就那样坐在床头。
余子墨，夏小汐。
夏小汐，余子墨。
他的脑海中来来回回全都是这两个名字。
老实说，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爱的到底是谁，一开始总觉得是因为余子墨才爱上了夏小汐，可和夏小汐在一起之后，他就再也没有想起过余子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