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里懵懂下了楼的童欢并不知道自己已经顺利通过终极面试,而是开心地扬了扬手中精致的包装盒,想起同样爱吃甜点的衿羽,摸摸跟着走了半天的滴答:“我们再去趟医院吧。”
滴答从鼻腔哼了口气,甩着“长发”走在了前面。
暮色下的住院部显得更老旧了,楼上规则排列的窗户外晒着参差不齐的衣服,在带着凉意的风里东摇西摆着,不时会有痛苦的呻吟和哀号回荡在走廊内。正是送餐的高峰期,四路电梯都排着长队,站着一溜溜提着饭盒神情麻木的人。
他们斜眼看了看已经被保安熟识,特批可以进楼的滴答,发出一些不满的低语,因为童彦伟的病房就在二楼,准备走楼梯的童欢拍了拍滴答的头,想把它留在楼外,忽然被一个冲出来的女人拦住了。
滴答立刻扑到女人跟前,跟随的便衣警惕地围过去,童欢认出了眼前这个把帽檐压得很低极度紧张的女人是张悦莉,防范地退了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