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军摸黑而来,想在黎明微亮之际袭击,殊不知岭南水师有千里眼,对方还没看清港口,人家就把他盯着一清二楚。
大型投石机投掷可达七十丈,加上有儋州居士给的神器助攻,瞄准的丝毫不差。
萧将军舍不得用金贵的黑火药,直接两三百斤的巨石掷投过去,“砰”一巨响将交趾战船的甲板砸出个大窟窿。
而海上投石机射程远远未达到,纵然有黑火药傍身都不管用,几块巨石准确无误砸过来,战船虽然没有砸沉,但足以吓得调头离开。
积憋数月,终于狠狠出了口恶气,萧将军眉飞色舞,但也谨记儋州居士的教诲:不追!
连着挨揍两回,猖狂的交趾水师不得不冷静下来,不再随便搞偷袭。
眨眼月余,听闻钦州你来我往打了好几仗山林游击战,彼此都在试探对方的底。
游击战难打,地形,战术,包括对士兵的要求都很高,不像平地战输赢高下立见,打起来就跟羊拉屎似的,你一拳我一脚极为考验耐力。
苏禾近来休息不好,天气炎热没有胃口。
紫竹知道她爱吃海鲜,特意让人早早去买,等厨子坐好就端上来,“夫人,今儿吃海墨鱼,凌晨刚从海里捞上来的,”
苏禾刚举起筷子,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趴在洗漱盆干呕半天,苏禾脸色泛白,“端下去吧,给我碗白粥就行。”